前一陣子,在朋友的介紹下看了一篇文章-「瑞士記者眼中的台北」。真的蠻推薦的,雖然當中有很多的內容可以歸咎於老外對於這塊土地文化的不了解而產生的謬論,不過有很多地方的確發人深省。許多我們長久以來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其實說不定並不該是那個樣子。
大人拼命工作、小孩拼命學習,台灣人似乎從出生開始就不斷的"玩命"。從嬰兒的身高體重、學生的考試名次到大人的薪水、頭銜,台灣人似乎有永遠比不完的名目。什麼都可以拿來比,但是就是很少聽到有人在比快樂。沒錯,快樂很難具體的比較,不過快樂似乎本來就沒有必要比較。
台灣太過擁擠、生活太多比較,這樣的情境也許是造成許多台灣人不快樂的元兇。累了想辦法提神、痛了就吃藥止痛。生病看醫生,吃了兩包藥沒改善就斷定沒效,於是換個醫生繼續看。似乎生病拖得太久也是一件丟臉的事,工作太累了想休息也是一種不可原諒的過錯。
"高級"這兩個字已沒有任何意義,在台灣似乎買不到"不高級"的產品。舶來品也不代表什麼,因為不管是美國、歐洲還是中國大陸或非洲,似乎只要不是在台灣生產的都可以稱為"原裝進口"。有受騙的感覺嗎?那又如何,反正對老闆來說錢已經進口袋了,就算你不來買第二次也沒關係,反正總有人會是第一次。
也許快樂就是要學會看破這一切,學會不比較才能讓自己饒了自己,學會傾聽、了解自己才不會被五花八門的資訊所迷惑。不過,這談何容易呢?
星期日, 3月 25, 2007
星期六, 3月 17, 2007
也許這就是文革.....
好久沒寫文章了,實在是最近都沒啥大事發生,另外也沒力氣管啥大事,隨著考試的接近,唸書、準備相關文件就快昏頭了。即使這樣,看到最近執政黨的言行,以及媒體的起鬨,還是想發洩一下。
沒有經歷過文革,老實講,我也沒有認真的去研究過文革,對於文革的印象總是在一些片段中的報導及旅遊的印象中獲得的。但最近台灣一個名為"民主進步"的政黨所幹的勾當卻讓我聯想到這段歷史。也許規模、行徑差距很大,但我覺得味道已經有些神似了。
"正名"、拆雕像、改節慶...似乎所有與中國有關的東西都成了錯誤。兩蔣時代固然威權,但那是時代的產物,實在很難想像在當時的時空環境下,若沒有威權的強力主導,今天這個政權是否還存在?將所有的"政績"視為理所當然,只是不斷的以現在的法律標準批判當時的威權,我想這就是現在執政當局的思惟模式吧!這種形式上的運動、扣帽子式的掃蕩,與文革有何不同?
一切制度、規則、邏輯都只挑有利的解釋,這種不按既有規則進行的行徑跟偷雞摸狗的小偷又和合不同?口口聲聲的講民主,但一切政策卻都是在位者說了算,這又算哪門子的民主?選舉是一個民主程序,但卻不是民主的全部。民選首長代表民意,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從此不在聆聽民意。沒有溝通的政策,這只是威權。
當勞委會主委及行政院長都宣示要調漲基本工資,我不禁要問"審議委員會開過會了嗎?",他們究竟徵詢了多少民意?這些民意有全國代表性嗎?
當這些政治人物不斷的遊走於法律、制度的邊緣,不斷的測試自己權力的極限,也許他們只是希望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威權時代而已。
也許陳水扁所談的台灣制憲,事實上是君主立憲.....也許總統府的下一個名稱會是皇宮......
沒有經歷過文革,老實講,我也沒有認真的去研究過文革,對於文革的印象總是在一些片段中的報導及旅遊的印象中獲得的。但最近台灣一個名為"民主進步"的政黨所幹的勾當卻讓我聯想到這段歷史。也許規模、行徑差距很大,但我覺得味道已經有些神似了。
"正名"、拆雕像、改節慶...似乎所有與中國有關的東西都成了錯誤。兩蔣時代固然威權,但那是時代的產物,實在很難想像在當時的時空環境下,若沒有威權的強力主導,今天這個政權是否還存在?將所有的"政績"視為理所當然,只是不斷的以現在的法律標準批判當時的威權,我想這就是現在執政當局的思惟模式吧!這種形式上的運動、扣帽子式的掃蕩,與文革有何不同?
一切制度、規則、邏輯都只挑有利的解釋,這種不按既有規則進行的行徑跟偷雞摸狗的小偷又和合不同?口口聲聲的講民主,但一切政策卻都是在位者說了算,這又算哪門子的民主?選舉是一個民主程序,但卻不是民主的全部。民選首長代表民意,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從此不在聆聽民意。沒有溝通的政策,這只是威權。
當勞委會主委及行政院長都宣示要調漲基本工資,我不禁要問"審議委員會開過會了嗎?",他們究竟徵詢了多少民意?這些民意有全國代表性嗎?
當這些政治人物不斷的遊走於法律、制度的邊緣,不斷的測試自己權力的極限,也許他們只是希望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威權時代而已。
也許陳水扁所談的台灣制憲,事實上是君主立憲.....也許總統府的下一個名稱會是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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