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2月 01, 2012

尋尋覓覓的床頭燈

新家入住快兩年,對於傢具裝璜一切滿意,唯一的缺憾就是床頭燈。當初裝璜時,一直選不到滿意的床頭燈,加上我又講不清楚我到底要什麼樣子,所以最後設計師就生氣不理我了(誤),只留下兩個插頭,讓我日後慢慢找。找了一年多,先是在網路上人家的分享看到,覺得不錯!但設計新穎,網路上不太確定效果如何,又生性懶惰一直沒到賣場去看看實品,所以這一拖又拖了一兩個月。
昨日突然看到FB的消息,這週末廠商在家附近的展場展出,雖然下著大雨,還是跑去看看了。對實品十分滿意,加上現場價格又比網路上便宜,所以當下就提著兩個盒子回家了。
一個銀色的,另一個老婆選紅色的。
 分別獨照
 點起燈來的樣子!

 上面的蓋子是可以打開的,也可以調角度,蓋子是一個反光板,可以將光線折射到需要的位置。反光材質好像還是專利防眩光設計。至於亮度是無段可調的,閱讀燈、小夜燈一次解決嚕!
現在這兩個檯燈已經在床頭了,今晚就可以躺在床上睡前閱讀了。也許,以後放假我就可以整天窩在被窩裡了,閱讀燈配 iPad 上網、看電子書,整天都不用下床了!哈!



星期四, 10月 11, 2012

消失的熱情

在臉書上,看到一位老友發表對於一個公共政策的意見,雖然並不深入,但也引起了許多朋友的迴響。雖然有些看起來有些半開玩笑,但也有人認真回應,甚至提出一些經濟學的概念來談「應該」怎麼樣。我看了,我很佩服這些朋友對於政策的熱情,但另一方面心中的惡魔也跳出來覺得這群人好傻。
唸了四年的公共政策,雖然後來沒有持續鑽研,也不敢說自己有多專業;但至少也算是略懂。曾經對公共事務熱情,從學生組織、學校政策到公共議題都十分關心,甚至熱中讀者投書發表意見。但經過了許多後,我失望了!(也許該說我看清了!)
從此,我不再認真的看待公共議題的本質, 因為不管經濟、民生、衛生,不管先前的討論有多專業,到最後都只會回到一個專業─政治。而這項專業的核心只有權謀。
政治是不論是非對錯公理正義的。它只管權利如何分配,如何讓多數「有權」人滿意而已。
會吵的小孩有糖吃,沒錯!只要聚集到夠大的聲音,就會讓政客看到選票(或鈔票),當然就會發糖摸頭了。
也許有些政策事後來看是符合公理正義的。但我會說,那不是巧合,就是無奈。巧合的是公理正義剛好符合有權人的利益;無奈的是公理正義的壓力大於利益,有權人不得不放手。也許後者可以算是公理正義的勝利,但沒有天天過年的,在社會上要凝聚這樣的壓力有多困難!
如果想要以一己之力改變些什麼,那請秤秤自己的斤兩,財夠大嗎?勢夠大嗎?如果你只有滿腔的熱情,那請愛惜羽毛,跳下去只是多了一隻誤入叢林的小白兔而已。
對於我來說,公共政策只是茶餘飯後的笑料而已,認真討論那就輸了。至於未來這個國家會把我們帶往哪裡?這不是我們該討論與擔心的問題。想了也沒用,除非你夠有權,夠有錢.....

星期四, 9月 13, 2012

請不要再試圖找我了

大學對於我來說一直有很深的情感。那裡的好山好水令人留漣忘返。也讓我交了不少知心好友,更讓我遇到了我的另一半。
而大學四年的所學至今都深深的影響著我的思維。老師強調的反思與獨立思考我奉為規臬。但用這樣的思維檢視自己的母系,換來的卻是越來越深的厭惡與憎恨。於是,這些年我努力的讓自己跳出大學的框架,從事與大學所學不相干的工作,但許多關鍵時刻我卻又慣性的顯露出那樣的思維。不可否認的,大學的訓練的確在很多時候讓我與眾不同,甚至贏得長官的注意,但這卻是我內心擺脫不了的夢魘。
我常在想,如果可以重來,我還會再選這個讓我看清現實卻痛苦萬分的系嗎?這個問題我還沒有答案。但可以確定的是,我再也不想和這個系有任何瓜葛,所以請不要再嘗試聯絡我了,我不會回應的。

星期一, 7月 16, 2012

"專任教師大清倉,我賺不過家教" 讀後有感

今天看到朋友在facebook分享了一篇Cheers雜誌142期的一篇文章─「專任教師大清倉,我賺不過家教」,看完之後,實在是感慨萬千。
這幾年,「新」博士想要在台灣找到一個專任教直實在是難上加難。理工科的博士也許還可以去業界探詢看看有沒有機會,但人文社會科學的博士似乎除了「擠大學的窄門」也別無他法了。
學生減少、大學過剩,學校招不滿,開始砍老師員額。另外也不可否認的,聘兼任老師的成本比專任老師便宜,所以有些學校在滿足基本需求後,其餘的課程需求便用兼任教師補足。專任教職減少,許多博士只能兼課、博士後,而這一部份事實上也越趨艱難。
我曾經也有唸博士,做研究教書的夢,但實在是資質駑鈍,考了好幾年也考不上。但有一天,一位被教職難尋所困的朋友卻語重心長的跟我說「也許我沒有唸博士的選擇是對的!」這句話對我來說真是百感交集啊!沒唸博士班並非我所願,但這樣被迫放棄夢想的結局卻被人稱羨。我當時只是苦笑,也給予他鼓勵和祝福。只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也許對於他的狀況而言,我有一份看似穩定的工作令人羨慕,但對我來說,我的現況其實也存在著另一個難以突破的困境。
我的身邊有許多對教職、研究有熱情,卻對未來很茫然的博士、準博士朋友們。加油嚕!努力做好自己,當機會來時就會水到渠成的。

星期日, 6月 10, 2012

又一次趕鴨子上架.....

一直以來我都很不喜歡改變,甚至抗拒改變。但命運似乎總是愛捉弄人,我老是不停的被迫去接受、去做預期之外的事。雖然不情願但我總是盡力而為,很多時候,這也成為我進步的原動力,但這次,我真的遇到罩門了-一個我最不願也最不善長的問題-「人」。 也許有朋友會覺得我話還不少,不是個不善長與人溝通的人。這是因為我們的頻率是對的!對我而言,和大部分的人說話都是無比的壓力。即使只是到麥當勞點一分套餐,在開口前,我都必須在腦中把對話演練一遍。我很怕店員告訴我有什麼促銷優惠,因為那是預期之外的對話,我的腦海便是一遍空白,完全沒辦法反應。 但今年初,我被迫接了一個小團體的頭。而這個團體的成員對我來說充滿了莫生。不斷的對內及對外溝通讓我有無比的壓力。很多事為了顧及其他成員的想法也不能完全按照我的想法行事。有些成員對我來說更是完全不對盤,不知改如何溝通。 這是一個鬆散,但又充滿了個人意見的團體。有時真的不知到該如何是好!積極任事?除了不斷的溝通造成自己的壓力外,實在也怕下一屆又連莊;擺爛?這又不是我做事的風格,我也會很難過。 唉!苦腦啊!原本應該是一個最舒服的地方,現在確讓我很有壓力。

星期三, 5月 23, 2012

王聖人說自己是肥貓的意思?

一位當了6年院長的人突然說自己是肥貓,並把自己的薪水全捐了,這到底是啥意思? 我沒有看他書中的全文,但從新聞報導中看來,他似乎是覺得政府給他的薪水太高了,院長並不值這個錢。但這究竟是說他不夠努力怠乎職守?或者是制度的問題,政府被當凱子了?但不管是前者或後者,我都覺得捐出來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事。 人民繳稅給國家,國家付錢養公僕。如果王院長自認自己不夠努力,那他應該把愧對人民的酬勞還給國家;如果他認為自己已經盡力了,是這個位子本來就不值這個錢,那他更應該把"多領"的部分還給國家才對! 善自決定"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該如何運用,還把這樣的行為講得理所應當,實在有點假慈悲之嫌啊!

星期二, 2月 28, 2012

拍照到底為的是什麼?

前兩天,和一位同樣擁有高級相機的朋友聊天,言談之中談到了相機配備,他很驚訝的發出了一堆疑問-你的相機是5D II 啊?買多久了?快門次數破萬了吧?怎麼裝個這麼小的鏡頭?怎麼不換個紅圈圈?
當下,我整個都傻了!我不知道這台相機買多久了,更不知道我的快門次數到底多少次了。至於鏡頭,我用的不是十幾年的老鏡頭,就是廉價的二手品,這些鏡頭組合在這個高級機身上的確相當低調,也許也「有失身分」吧!至於原因,說來話長,當時也就含糊帶過了。
到寫這篇文章的當下,我仍然沒有去查我的快門次數,倒是把當初購買的發票翻出來,知道我買這台相機三年多了。從高二玩相機到現在 5D II 是我的第三台相機,也是我的第一台數位相機,但三年多來,我的拍照習慣並沒有因為從底片轉換到數位而有太大的改變。我敢說我的快門次數一定沒有破萬,這並不代表我的相機長期被冰在防潮箱裡,因為除了少數活動拍攝需要搶拍鏡頭外,我的每一次快門都是設定好光圈、快門速度、構圖、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後才謹甚按下的;這是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畢竟底片的成本高,窮學生實在沒有本錢亂槍打鳥啊!
我感受過紅圈圈的威力,那樣的好鏡頭的確可以讓拍出來的照片效果增加好多年的功力,但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負擔實在過於沈重了;而且這些老鏡頭,除了畫質、程色、銳利度遜於紅圈圈外(也許有人會認為這三者都輸了,到底還有什麼可取之處),他們的焦段、光圈其實已經能夠滿足我在拍照時所運用的技巧了。當這些廉價老鏡頭也能夠呈現出令人驚喜的照片,那種成就感其實更勝於高價鏡頭所呈現的那種「理所當然」的美.......
講了這麼多,我必須說,我不認為我拍的照片有多好,我也吝於和別人分享我拍的照片,我拍照的目的,只是自己開心而已.....